待了不少武林中的好汉,而且中原八义更是齐齐到了。可本应热热闹闹,喜庆之极的一贴堂,最近却变得有些消沉。
虽然表面上这里每晚仍然吵吵闹闹,喝酒化拳不止,但金风白却高兴不起来,除了死去的翁大哥,现在,他的五弟张承勋,竟然也险些遍布了后尘。
此时,内院侧室厢房中,有七个人,其中六个脸色阴沉的吓人,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眼中无神,却带了满满的恨意。
一个顶多十五岁的少年,面上还稚气未脱,首先沉不住气,开了口,道:“五哥,你且说说,是不是白驼山的人干的?”说着话,还看了眼旁边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接着气道:“要不是七哥和六哥拦着,我早就去找此地的白驼山之人算账了。”
这人旁边的一名黑衣少年闻言道:“八弟,莫要冲动,五哥虽然去和白驼山做了买卖,但据我所知那白驼山声誉项来是极好的,怎会突然间成了黑吃黑的贼人?我看其中必有蹊跷。”
这时其中一个近四十岁的汉子,开口说道:“老五,你先莫着急,毕竟刚刚醒来,身子太虚。”
张承勋摇了摇头,眼中恨意更浓,但仍虚弱道:“八弟不要如此冲动,那白驼山谢庄主可谓义薄云天,虽然我和其相交时日极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