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承勋床榻旁坐着的,一名二十四、五岁的汉子说道:“二哥怎么能如此安排?老幺留下照顾老五才是正理,怎的让我留下?”
瞎眼的二哥道:“再过半月,便是你成婚的大喜日子,这江湖上的朋友们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你不来招待他们,谁来招待?莫让人说我等中原八义不会照顾朋友。”
一旁的三哥也道:“二哥说的是,再者说有我等赶去伏击,你又有何不放心的。”
见二哥和三哥均如此说,金老四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孤鸿不停的修炼着自己的内功,那蓬勃的力量不停地增长仿佛能够让他上瘾,好似一刻不修炼就浑身难受一般,那就更别说欣赏沿途的风景了。
他与燕河图这个逗比分开之后,便叫赵吉庆驾车朝着南阳府赶去。虽说河南归德府的宁陵县,距离南阳府并不能说太远,但这路程也需几日光景。
而这几日谢孤鸿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自从他逆练九阴,倒转经脉之后,他的功力一日赛过一日,而这分感觉倒不是说他的身体有什么隐疾,而是随着他的功力愈来愈高,到了现在几乎是高不可攀的地步时,他感觉那神秘物品的方位,竟然隐隐的在心中能够知晓了。只不过这种感觉十分的模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