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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孤鸿拍了拍张承勋的肩膀,说道:“那一阳指功,恐怕穷极一生去找也是再难寻到,而贤弟的伤势也不能等如此之久,我方才想到一个办法,那……便是散功。”
张承勋听罢,重重叹息一声。而易老二则在一旁问道:“散功?不知如何个散法?”
谢孤鸿说道:“五弟经脉不畅,便犹如河道扭曲,寻常却也无事,可一旦跟人动手搬运气血时,便犹如洪峰来袭,如此扭曲的河道,莫不是被冲毁河堤,便是水漫金山的局面。”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屋内众人的面上都透着一股严峻,复又说道:“散功时,我可先用独门点穴手法,封住五弟四满,中注,阴*交,石门四穴,护住其丹田,唯留中央气海穴不点,再以内力,从五弟背后风门穴缓缓逼入,此时五弟不可行功,不可抗争,任丹田之气被我功力从气海穴逼出,这散功便算完了。”
樵夫焦急问道:“谢大哥,那我五哥胸口的淤血也可化尽么?”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行功之时,我主走俞府至大赫这一脉,其中淤血必然下沉,可随五谷轮回排出体外。”
屋内众人静静地听着,全都暗自沉思,易瞎子顿了半晌,才道:“谢兄弟,散功之后五弟的功夫还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