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道:“张叔放心,白天我已经给承勋贤弟散了功,此时他已无碍。”“散功?”张继祖闻言,心头一震,暗道:“莫非我儿的伤如此严重么?非要废了武功才可好转?”急声问道:“谢贤侄,先前风白贤侄来信说,承勋的伤势已经稳定,莫非这段时间有所恶化么?”谢孤鸿道:“没有恶化,只是他的胸口淤血积于经脉间,需三、五个月方可化去,到那时节经脉扭曲严重,如若搬运气血时,必然有大大的凶险。”张承勋接口将情况和自己父亲详细说了,樵夫等人也一旁补充解释,最后易瞎子说道:“叔父,谢兄弟如此待我等中原八义,若我等再提报答那反而侨情了,只是不知叔父对承勋拜入白驼山之事,有何观想么?”张继祖方开始听得张承勋买鱼肠剑之事,便已有些气愤,后来自己的儿子进入白驼山,如何被谢孤鸿礼遇,又如何在山门处维护时,便听的连连点头,之后又听谢孤鸿得到张承勋被伤之讯,急忙赶来探望,心中已带着感激,是以现下听到张承勋拜入白驼山后,还能将武功重新练回来,哪有不答允之理?张口说道:“谢贤侄要我儿拜入白驼山,实乃为承勋着想,老夫又岂能否决,只是承勋,你拜入白驼山后,须当尊师重道,勤练武艺,莫要辜负了你谢大哥一片苦心才是。”张承勋点头道:“父亲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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