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对阵他,也是一样。”
燕河图咧嘴道:“不高不低,只看最真切的敌手,呵呵,怪不得你这些年,从未败过。”说着话,他顿了顿,又道:“可那人,好似跟你正好相反。”
谢孤鸿道:“不错,这些年他从未胜过任何一人,只因值得他出手的人,在天下间,已经不多了。”
燕河图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喜欢装犊子,要搁我身上,摆开阵势,直接干了他娘的也就是了。”说着,摇了摇头,端起一碗酒干了……
一日后,谢孤鸿真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车架,兵器等物统统没带,只是带着一些银票便走出了梅府,独自上了路。
北地依然大雪纷飞,不过谢孤鸿穿的并不算厚,一席月白缎衣就跟周围的景色一样,几乎一尘不染,而一刻都不曾停歇的修炼,得以让他不惧风雪,便这样,依旧迈着不轻不重,毫不掩饰半点声息的步子,一直沿着大路走着。
而这些日子,谢孤鸿沿路看到了几个奇异的风景,其中之一,是两个堆得极好的雪人,当他一掌将雪震落时,难得的点了点头,却是碧血双蛇的尸体。
而另一个风景,也古怪的紧,是一个几乎半*裸的美人,手臂,腿足均在外面露着,唯独头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