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料定一觉必有深意,便更加凝神倾听,一觉道:“我到柴房拿了一段劈柴复又回来,见师傅看着戒刀正凝眉沉思,见我回来便叫我将劈柴立在地上,我依言将那段手臂粗的劈柴立在当地,师傅又让我退开些,便又望着戒刀凝思起来。过了半晌,师傅大喝一声:‘呔!’那时,我本以退开了八、九步,可依然直被震的双耳嗡嗡作响,头晕眼花。”
秦冠拍掌赞道:“原来师傅他在凝气,哈哈,哈哈,师傅的内功自是非同凡响,这下师兄可是有罪受了。”
一觉点头,道:“是啊,当时我勉强提着一口气,晃了晃头,略微清醒了几分,便赶忙向旁边走去,好在师傅也没再发第二声,我这才缓了过来。”说话时也含笑摇了摇头,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钦佩自己师傅的内功深湛。他接着道:“其时,小僧虽然退开了近两丈远,但想到师傅内功罡气极重,怕是如此距离也不保险,便要退出院子,可就要在离开之际,眼角余光见师傅已然一刀刀向着柴木劈去,便停下脚再次观看起来。”
龙小云疑道:“刀法?”
一觉道:“正是刀法,但不是普通的刀法;师傅的每一刀没有直接斩向劈材,而是从两侧划过,从缓至速,愈来愈快,到了后来几乎只能见到刀光,小僧亦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