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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灯和尚心中始终有所顾忌,是以沉默了半晌才道:“谢施主莫说气话,老衲绝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还请谢施主,将事情与贫僧一一讲来,也好让老衲将事情理清,先行谢过了。”说着话,双手合十鞠躬一礼。
谢孤鸿笑道:“心灯大师佛学修为深湛的很,刚才实乃过谦了,既然你诚意相问,我便告诉你,他们说我是,我便是了!但我却说我不是,大师以为呢?”
心灯道:“谢施主也颇通佛性,话中禅机处处,老衲更加佩服了,又怎会不信谢施主之言呢?只是……”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只听一个极其尖利,也极其古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穿白衣的,可是白驼山的谢孤鸿么?”
众人转脸看去,只见从一片白雪覆盖的田地中,飘飘忽忽的走来了十余个人,这些人身子好像级轻,被风刮的摇摇曳曳,可明明说话时还在原处,没一会便飘了过来。站定在了谢孤鸿与心灯几名和尚的旁边。
再看这些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穿着打扮都不似中原人的模样,为首的是个黄发红须之人,他面上眼窝深陷,鼻梁极高,而且有如鹰啄,身子精瘦,眼珠碧绿,个子较高,跟谢孤鸿相差仿佛。从之前那一声尖利的说话声,就可听出,这人的内功也定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