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弯弯曲曲,仿佛故意要让人多走几步才肯进入院子深处。
但谢孤鸿却没有直直的进入内院,而是迈着往常一样,不轻不重,毫不掩饰半点声息的步子,缓缓的沿着这条故意折腾人的甬道,曲曲折折穿过了外院,进入了里面的一个更小的院中。
这院子别无其他,只有一个小小的石室立在当中,这石室已经是很老的建筑了,上面斑驳不堪,同样也有一扇满是岁月痕迹的木门。
以谢孤鸿此时的功力,竟是听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声息,但他却心里知道一定有人,这种感觉极其怪异,就好像明明点燃了灯火,眼前却仍然一片漆黑一般的怪异。
但他的步伐却一刻不停,更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将那扇呀呀作响的老旧木门推了开来,并走了进去。并且看都没看室内一眼,便就那样转过了身子,背后对着室内,随手将门关上了。
背后响起一个声音,一个和谢孤鸿金铁交织般正好相反之音,显得极其沉雄稳健,道:“且坐。”
谢孤鸿转过了身子,眼前便见到了一个身穿金丝大袍之人,这个人能有五十岁许,短须,黄面,狮眼,豹鼻,眼中并无任何光华,有的只是沉稳恬静,谢孤鸿随着他的话,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了下去。
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