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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孤鸿拿起茶盏,喝了一口,道:“正是,这也跟我到贵寺,有着很大的干系。”
玄慈方丈道:“哦?扎若喜多大师佛法修为精湛绝伦,但常年不入中原,只在藏地礼佛,如何跟谢施主有了缘法?”
谢孤鸿扫了扫屋内众僧,徐徐道:“几位大师,各个佛法修为精深,我自是有一说一的,在几年前……”谢孤鸿将讲给扎若喜多的那番话,又在给玄慈和玄悲等人说了,他也跟之前的言行一致,有一说一,这主要是谢孤鸿的性格如此,什么事就是什么事,自己够强,那便努力去完成,即便完不成那也并不遗憾和后悔。去耍那些花花肠子,以他孤高的性格是决计不屑为之的。
他最后道:“是以我寻思了一个方法,那便是以强自身胫骨,血肉,内府,从而承受余下的真气,我乃诚心实意求取贵寺的易筋宝经,这你也实属无奈之举。”说到这里,谢孤鸿看了看几个大和尚的脸色,倒是没看出太多不快,便接着道:“而且我可以保证,得到易筋经之后,绝不传给第二人。”说着话,他伸手入怀,掏出一本书册来,这是他到了河北客栈后,默写下来的一篇心得,又道:“方丈大师,以及几位高僧,这是我所写的,去往另一世界过程的所观与所想,虽然这方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