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岂会着了他的道。”
那老者听完脸色一黑,只因对方骂姓杨的。他也是姓杨,岂不是一块挨了无妄之灾,但此时非争辩之刻,于是开口道:“你们两个莫要伤他,若不然必然留下你们的性命。”
那皮甲护着右肩之人,用锤指了指。说道:“好,好,你非要我们输不可是么?怎的如此不小心被他们擒了。”
被制住的这人“呸!”了一口,道:“少说风凉话,待我们回去了,你且去找那姓杨的讨个说法,看看他会一阳指的事,对咱们怎么解释。”
青衣之人听了略感不快,道:“少说废话。”说着右手横移,点住了他的哑穴,喝道:“你们二人还不闪开么?莫不是真不关心他的死活?”说着,用手在他章门穴微微使出了几分力道,这人额头立时被疼的冒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那皮甲护着右肩之人“嘿”的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说着猛吸了口气,大叫道:“是我们兄弟输了,你且出来吧。”
只听林中有人说道:“便知道会如此。”话音落下,从旁边的林中走出一个人,这人大概四十岁上下,颌下微须,眉毛却级浓,往两边高高的挑着,穿着一袭黑白相间的衣衫,左手握着一把狭长的宝剑。
他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