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林大多数都是松树,柏树之类,树与树之间并不太密实,若是有人从外面向内看的话,自己不注意有可能就会被发现,是以他用手撑地,再次朝内爬去,待到了晚上,他已经爬到了里面较深的位置,而后他歇了一歇,用一阳指功力又打下了两只家雀,可惜这东西肉太少,也没怎么吃饱,幸好他在地上找到了几处野菌和掉落的松果,胡乱吃了一些,幸运的没有中毒,而后便开始挖起坑来,开始时用手,指甲翻卷,皮肤磨破他也不如何在意,只是时间太长难免不便,实在受不了了,便捡起一粗壮的枯枝,继续挖。这一晚上竟被他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地洞。
第二天他依然如此,饿了就打些松鼠,麻雀,渴了就喝些露水,而后继续挖洞,如此循环往复,三天之后,他已经在此处挖了一个深约一人多高,宽下五六步见方的一个地洞。
待挖完了洞,他感觉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是以直接便睡了过去,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恍惚间他感觉腰袢又是一阵剧痛传来,两条腿竟是时隐时现的恢复了一些知觉,可他猛地张开了眼睛,刚刚起了个身子,但觉后腰嗑呲一声,双腿再无任何知觉,可是那疼痛感竟是也没有了。
段延庆心中一阵害怕,可他此时仍抱着一线希望,是以也不理会,以手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