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友一一扶起,说:“苏师兄,太过,太过,你这些徒弟年纪都比我大上双倍还不止,我却是受不了的,能叫我一声师叔即可,不必行此大礼。”
苏星河瞧着也是不忍,使了个眼色函谷八友才敢起来,嘴里同时道:“哎,师弟啊,师门伦常不可违背,你是我师弟,那就是他们的师叔,该行的礼数就要行!徒儿们,这是我师弟,就是你们师叔,再年轻,那也是你们师叔,谁要是敢学我旁边这位欺师灭祖,不顾帅门伦常的,可别师父我不念师徒之情,清理门户!哼!”苏星河大手一挥直指丁春秋,又看向自己八个徒弟,三十年抑郁的心情让他此刻说不出来的激动。
函谷八友再次化作磕头虫,大声呼喊。
“师父,您老人家莫要生气了,是弟子不对,不该迟疑怠慢师叔,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是啊,师父,我们知道错了。”
“师父,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玄难等人,还有早在谷内其它江湖中人对于苏星河眼前明显是他人的师门家事没有插手的余地,一个个静默寡言,不愿多嘴。
而此事还涉及到丁春秋,这货明显也不好惹,不如在一旁观望好了。
阴冷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