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为报,如今莫师弟也能在天门道上涨我派威风,我身为师兄,又怎能屈居其后?”
沈静岳又委婉劝了几句,奈何无论他说,平时这个老实憨厚的师弟无论如何也不肯退让半步,最后只能同意。
张贞终于露出憨憨笑容,道师兄安心,我也曾在前次法会上观摩过星碑,以师弟我的筹算之力,推演半块碑文当毫无问题,如张衍确实厉害,届时再行抽身也还未晚。”
文俊沉吟半晌,点头道如此,我也走一遭。”
“不可”沈静岳大惊,他连忙劝阻,“大师兄还是只管坐镇此处,我与张师弟去便可。”文俊是广源派下院大弟子,也是下院的标杆,他不能轻易出战,一旦输了,声名上的损失就不仅仅是一个人事了。
文俊叹道师兄我岂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如只有你一人出战,南华派恐会误以为我广源派未出全力,需知荣辱是小,存亡是大。”
沈静岳听得悚然一惊,他默然片刻,最后站起来恭恭敬敬给文俊施了一个大礼,郑重无比地说道师兄提醒的是,是小弟疏忽了。”
文俊忙将他搀扶起来,道都是一派弟子,勿须如此。”
“如此,张师弟第一场,师弟我第二场,如若不胜,就再请师兄做第三场”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