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衍,想必也能暗中杀了他,为什么不趁机动手呢?
杜博摇了摇头,道:“如我欲取他性命,那把如意神梭定然飞起护主,届时我必得毁去此宝才能克制于它,只是此梭与主人心血相连,一经折损,必定惊动此宝主人,仅仅为张衍而得罪此人,那殊不值当。”
正因为有种种顾虑,杜博今日才任由张衍平安离去。
“再者,贤侄要对付张衍也无需急在眼前,”杜博语重心长说道:“我等修士修为才是根本,等贤侄你取得贝王,凝结出上品脉象,再有我杜氏在背后做后盾,想要找回这个脸面还不容易?区区一个下院弟子,与真传弟子之间孰轻孰重,难道上院诸仙还分不清楚么?”
杜悠诺诺应声。
他少年心性,所想的都是直来直去,他人辱了他的脸面,他也想当面狠狠报复回去,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只是杜博现在这么说,他再不甘也只能这么听。
杜博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道:“贤侄似乎心中还放不下,也罢,我教你一法,不用动手,也能削了张衍的面皮,叫他在山上无法立足。”
杜悠眼前一亮,跳起来道:“什么办法?还请博叔教我”
“望星峰上的洞府本是下院产业,你身为大弟子,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