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行,两人走走停停,一刻之后,前方再无道路,只有一处宽大的洞穴,周围满布一种玉色发腻的粘液,可是里面却空空如也。
“咦,奇怪,明明是贝王巢穴,怎会不在此处?”
罗萧在洞穴中转了几圈,又到贝王的经常栖身的狭小洞窟中看了几眼,从周围残存的真露上可以看出,这当是贝王的巢穴无误,她不禁蹙起了眉毛,道难道这是一只阳贝?”
张衍问道罗道友,何谓阳贝?”
罗萧解释道贝分阴阳,阴贝喜静不喜动,虽然能在地穴中穿梭游走,但若是没有强敌临门,轻易不会挪动,而阳贝则不然,性喜迁徙,一处地穴住不上一年半载便会另换一处巢穴,看这外面灵贝只有万余只,想来这只贝王在此已住了有年了。”
张衍上前摸了摸洞壁上那仿佛如松脂一样半凝固状物体,道这便是真露么?”
罗萧有些意兴阑珊,叹道是真露不假,但看这些真露色泽,吞吐出来大约已有一日时光,用于开脉倒是也可,但终究散失了不少精气,还是一刻之内吞吐出来的真露方为最佳。”
“只有一日么?说明贝王并未走远。”
张衍时无意中一用力,“嗤”的一声,他讶然的手臂居然从洞壁上的那层厚厚脂膏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