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出刘雁依不是在用谎言欺瞒自己,便是撒谎也是一戳就穿,以这徒儿的聪明,不会做这种蠢事来讨好自己,
他暗暗感慨,早知道这刘雁依资质好,但是没想到却好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如同天授一般,心中不由想,或许这徒儿前世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也好,这徒儿越聪慧,他这当师傅的也就越省心。
他当下道:“你去拿纸笔来,为师今日便传授你蚀文。”
刘雁依面露欣喜之色,从地上雀跃而起,却惊觉自家有些失态,不禁吐了吐小舌头,这时候才露出几分女孩儿的活泼来。
张衍不以为忤,微笑道:“今后无有外人在场,也不必太过拘礼。”
刘雁依乖巧应了声,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有一样未少,将笔墨捧来后,又将桌上茶盏端起,待张衍接过后,又恭敬站在一边。
张衍啜了一口茶,将其放下,脑海中闪过《一气清经》的内容来,他自开脉到如今,倒是第一次回忆起这门法诀,此时再观,只觉其法虽然简单,但其中所蕴含的内容却是字字珠玑,不免又有所领悟。
一伸手,他将笔提起,在纸上写了起来,边写他边向刘雁依解读其中奥妙。
他在蚀文之上的成就在溟沧派下辈弟子中几乎无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