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下都是如石沉大海,渺无踪迹,这时才知道在玄功法门之上自家差得到底有多远。
张衍虽与陆革斗得激烈,但双目中却是一片冷静。
他大略也能猜出对方打得是什么算盘,不过他身上丹药充足,一点也不惧消耗。
每隔一个时辰,他便取出一枚丹药服下,在气海中走过一圈,便将药力化开,胸中八十一口灵气转动不止,不停生出金火玄光,要想逼迫他耗尽灵气,那是绝无可能。
这两个人都是隐忍坚韧,极富耐心之辈,你来我往,如风火绞缠般斗了半天,还是一如初战之时,没有哪一个露出疲惫退缩之色。
然而战了这许久,张衍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是什么地方自己有所疏漏,细细思索之下,他目光一闪,终于捕捉到了那一点玄机。
若是陆革没有看见自己吞服丹药倒也罢了,可明明看见了却还这么镇定从容,不紧不慢,要么是手段尽出,一门心思想用水磨功夫打赢自己,要么就是心中另有筹算。
陆革与他战至如今,每一步都落在关键点上,就如一个高明棋手,把后手也都谋算在内,没有哪一步是应对失措的,显是不止一次与自己这样的剑修交过手,这样一个对手,他不信对方已经拿自己毫无办法,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