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衍七日前对付过一次,轻而易举便将其化解,如今更是不在话下,玄光扫荡之间,便将其全数破去。
接下来的“散魂戾气”和“昧灵绝气”亦是没什么新鲜花样,被他一一化解,不出意料,此三气一去,那阴风便再度刮起,只是这一次似是更为狂躁暴戾,被卷来的冥河之水竟是比前七日多了数倍。
这冥河之水在阴风中左右穿荡,四散飞溅,一眼看去,怕不是有百十滴之多。
张衍也是面色凝重,别看此水此时在空中飘荡似是毫无危险,但只消沾上身一滴,不但能将他身体如豆腐一样洞穿,更能顺手将他的玄种污了,自此毁断根基,还会磨去数十载寿元。
因此他使足了精神,不敢有一丝半点的大意,驾起遁光左闪右避,也不去贪求能炼化多少冥河之水,不停发出一道道金火玄光,只将飞到近前的水滴一一消磨而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深壑之中再次被幽气填满,这时阴风才渐渐退去,冥河之水重浊无比,失了阴风托体,立时直挺挺往下沉坠而去,除了适才被太乙玄光炼化耳朵,此时看上去倒还足足有数十滴之多。
这时张衍才喘过一口气来,见此情形,他向前纵身一跃,追上那股冥河之水,一抖肩膀,再一气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