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扬了扬眉,道:“道友可是说那件飞鱼状的法宝?”
“正是!”候三郎嗓门不自觉拔高了一些,旋即他又叹了一口气,道:“此宝名为‘五灵白鲤梭”乃是一件玄器,说来惭愧,这本是在下之物,只在下先前受了那老魔的暗算,不得不听他摆布,所以致使此宝也被老魔拿了去。”
说到这里,他低低一笑,道:“不过这老魔怕是想不到,此宝之中有一丝真力烙印在内,却并非那么容易炼去的,只要在下愿意,随时可以将这法宝取了回来,重新御使,道友不妨试想一下,若是你与那老魔争斗之时,在下在突然在紧要关头反戈一击,这老魔必不提防!”
张衍瞧了候三郎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一眼,暗道这人倒也算是有几分心机,便道:“想来道友也不会平白无故相助于我。”
候三郎哈哈一笑,道:“这是自然的,不瞒道友,在下〖体〗内曾被老魔打入一股异气,此气能吞噬血肉精元,每隔三五日便需这老魔出手化解一此,是以不得不受其拘役,若是道友为在下祛除此气,在下便允诺,在明日争斗中助道友一臂之力。”
张衍目光一闪,道:“道友为何以认定李某能除此异气?”
候三郎一眨不眨的目注张衍,沉声道:“道友与那老魔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