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这张衍与涂师弟一场赌斗,竟会引来如需多人。”
他身旁是一名高颧骨,宽下巴的中年道人,向外斜着瞟了一眼,浑不在意地言道:“这张衍当年几乎踏平了六川四岛,在师徒一脉低辈弟子中颇有声望,还有许弟子刻意吹捧于他。有此场面,倒也不足为奇。”
封臻冷笑一声,道:“愚不可及。”他左右看了几眼,忽然目光一闪,嘴一努,道:“看,谢宗元也来了。”
那中年道人转头看去,果见一个头顶王孙冠的年轻修士站在一艘龙牙大舟之上。身后跟随有百十人。排场极大,他耸眉道:“传闻谢四郎与张衍交好,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封臻忽然说道:“莫师兄,你看此次涂师弟有几成胜算?”
莫师兄皱眉想了想,道:“这二十年来。张衍也不可能毫无寸进,却是不好说啊,若依寻常情形而言,这二者应是胜负五五之分,可在这片鸾鸣矶上,涂师兄稍稍占了些便宜。张衍剑遁之法不好施展,若无其他手段,则是涂师弟赢面较大。”
封臻点头,他也是赞同这个判断,涂宣那小金丹虽非真正金丹,但也能使出微弱丹煞,此煞气玄光修士根本无可抵挡。只要运使的好了,胜出的机会很大。
此时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