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道关系匪浅,若是将来还有美酒,不要忘了我这老不死的才好。”
张衍当即应下,痛快言道:“袁长老放心,若是我下次再与龚长老饮酒,必为你留下一些。”
袁长老听得眉开眼笑,连声道好。
现下洞府开启时辰未到,他独自一人在此地看守,门中也无后辈子侄,平时也无有人前来,如今见了张衍,就忍不住和他说起一些昔年往事来,却是倒出了不少门中秘辛来。
张衍听得目光微微闪动,他虽也听周崇举说过不少,但这位袁长老寿有八百岁,又是溟沧派弟子出身,是以有些隐秘之事知道得比周崇举还要清楚,一番对话下来,他对门中如今局势隐隐有了一些了悟。
待到子时时分,忽听得洞窟之中隆隆一阵响动,袁长老站起道:“张师弟,界门已启,且随老道来吧。”
袁长老当先引路,两人重回洞门之前,只见原本那黑沉石门已是洞开,其中有一股彻骨冷风刮了出来,吹在了身上,以张衍这等修为,还是饮了那还阳酒,也是顿觉一阵寒意。
袁长老眯了眯眼,沉声道:“这小寒界中每日有六个时辰会刮起这九幽寒风,修为稍低者被那阴风一刮,立时便冻彻心肺,僵死在地,是以此间闭关修士都是躲在洞府之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