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罚又不能罚,本来稍加解释就能彼此揭开之事,如今却偏偏弄得双方都下不来台。谁也不肯先低头认输,仍是僵在那里。
范长青拱了拱手,劝说道:“张师弟,你既与那仇昆是旧识,不妨前去调解一番。”
张衍思忖了一会儿,反问道:“少清派那里如何说?”
范长青嘿嘿一笑,道:“还能如何?当作不知罢了,也亏得是我溟沧派,少清派不愿意为了这等小事与我撕破脸皮,若是换做南华。元阳这等门派,怕是在外游历弟子都被杀得好几个了。”
张衍又问道:“此事乃数年之前所发生,为何今日才言?”
范长青嗤笑道:“那还不是起先那陈族拉不下脸来,只是如今他们也是不愿把这个烫手山芋拿在手中,因此放软态度,求到大师兄门上,可大师兄却让我来你这处,只说你定有办法。便把我赶来此地了。”
张衍暗自沉思了片刻,笑着点头,道:“无妨,此事便交予我来处置。”
“唉,既然……你,你说什么?”
范长青蓦然抬头。看向了张衍,不觉惊讶。
似这等事情,他人避之唯恐不及,胜了结仇,输了丢脸。其实他心中也早已做好了张衍推诿的准备,却不想他竟然答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