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掌门之位,或要走那上那一步,那时我溟沧派便万劫不复了,便要我手持符诏,从旁看顾,好在关键时刻阻他一阻,只是我近来心生感应,若是再等下去,怕是再无飞升之机了,成也罢,败也好,皆是天数,我这将走之人,也不来管尔等了。”
秦真人一时心绪有些烦乱,这道符诏之事,她原也不曾知晓,若是早知有此物,当会好生谋划一番,又怎会匆忙请这位师叔出面?
溟沧派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已是鼎盛之极,门中至少有三位有望破界飞升之人,一时声势无量,连少清派也被盖过,不仅如此,就连后辈之中,还有数个不凡之人。
可她父亲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偏偏不明言谁人承继掌门之位,便飞升而去。
他走之后,那座下几名弟子便起了争执,闹腾了数十年,也未曾选出掌门人选。
那时现任掌门秦墨白排名最末,诸师兄争位,他一直默不出声,因此无人看好于他。
可是到了最后,偏偏是他以高明手段,联合世家,将数位师兄逐一压下,不是囚禁,就是驱逐,一举夺得掌门之位。
经历这场门中大变后,溟沧派也是实力大损,连近在咫尺的三泊之地也丢了去。
而眼下师徒一脉重握大局,非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