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打听些什么?”
陆果苦笑道:“这些时日来,俱是小弟向他求教。这位道友从来不曾问小弟什么,除此之外,更是足不出户,要说有什么算计,也是我等欲求于他啊。”
那胖道人侧了测头,凑前道:“师兄,是不是太过谨慎了?”
老道哼了一声,道:“事涉山中重宝。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陆果急了,跺脚道:“可是此人若是走了,我等师兄弟去哪里找一个擅长蚀文之人来?难道再等三百年不成?到那时,到那时怕我等师兄怕都成一堆枯骨了,大师兄你好糊涂啊!”
胖道人不悦,呵斥道:“三弟,怎么和大师兄说话的?还有没有礼数了?”
陆果把首垂下,拱手道:“大师兄,小弟一时口不择言,万望恕罪。”
老道摆了摆手,倒是毫不计较,笑道:“无妨,三师弟不过急切了一些,不过三师弟倒有一点也是说得不错,再过几百年,我等可皆要化成一堆枯骨,守着这宝山又有何用呢?无论此人是否包藏机心,事到如今,我等都只能请他来试上一试。”
陆果闻言,不由大喜,道:“师兄可要见一见这位道友?”
老道人颌首笑道:“你可请他来此,贫道亲自与他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