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狠狠瞪了沙道人一眼,踏步出去了。
芮道人想想不放心,对着堂中另几位真人急急一拱手,便转头跟了上去。
谁也未曾发现,沙道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遗憾之色,他暗忖道:“可惜,方才若能将这莽夫击伤在此,那便好了。”
他以己度人,自思七八名真人联起手来,无论如何也能压倒张衍了,多一人少一人其实无碍,并不影响大局。
而他深悉叶极流的性子,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由得其胡来,难免会坏了大事,故而出言相击,想要激起其怒气,那便有借口将其打伤。
以此人性格,遭此挫败,多半是不会和他们一道上路的。
可是未想到,一封飞符,却意外断了他的筹划,天数弄人,他也无能为力了。
剩下四人再等有了半个时辰,忽然堂前火烛一跳,玉帘掀起,大长老公羊盛自外踏入,叶极流与芮道人一左一右,跟在身后,
堂中长老知是时机到了,竭力压住心中激荡,一个个肃容站起,躬身行礼。
公羊盛浅浅还了一礼,他环视一圈,大声道:“诸位教友,五百年前,我教应势而生,崛起屏东,然美中不足者,中洲三派并立,我教只得一角,以至手足难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