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之后,便对张衍打了个道稽。
张衍也是一笑回礼,他把大袖一抹,出来一只黑木矮几。壶杯俱全,精巧别致,左右各有一只蒲团,伸手作请,道:“贫道此地简陋,二位莫要嫌弃。”
这二人连称“不敢”,客套了几句后,起手拱了拱,便安然坐下。
张衍坐下后,笑言道:“欧阳道友与黄道友今日怎么不在宫中潜修。反有闲暇到贫道这处?”
欧阳虚为人耿直,说不来什么客套话,就开门见山道:“今日来此,是专为答谢道友而来。”
张衍不禁讶异,道:“不知为了何事?”
要说抵挡列玄教一事,那日几位长老也算是宴请过他,而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对方还有什么事要来谢自己。
黄左光在旁正容说道:“前番席上黄某说过。如不是张道友出手,在下早就性命不保了,此恩不能不报。”
张衍不由恍然,笑着摇了摇头,此事他本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黄左光却是念念不忘。
欧阳虚这时沉声言道:“听闻张真人精擅飞剑之术?”
张衍不知对方为何提起此事。想来必有什么缘故在内,不过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便微笑以对道:“略懂一二罢了,不知欧阳道友是从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