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打理下院,据我所知,诸事无不妥帖,我又何必再去托付他人?此事不要提了,这下院之事么,还要劳动你多多烦心。”
马守相初时还很是紧张,因仗着张衍之势,便是后者不在山门这段时日内,下院之中还是无人敢于违逆于他。
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世家弟子,不得不在他手中服低拿小,这等滋味委实美妙。
张衍回山之后,他最怕其一句话就让他去九城中等死,现下听了此言,顿觉几分轻松,精神也是旺盛了几分,起身一礼,大声言道:“既是掌院关照,老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下院诸事,必不致有误!”
张衍颌首微笑,马守相似是想到什么,从袖中取出几本小册,恭恭敬敬送到案前,道:“下院弟子名册,皆在此处,当年掌院所定规矩,并未坏得半分。”
张衍早在预料之中,虽是这些年他不在下院中,但当年所定条规乃是秉承师徒一脉之意,自然无人敢冒头违犯。
他拿起随意翻看一遍,就放在手边了,这时见马守相小心看了自己一眼,不觉一笑,道:“马观主还有何事,不妨明言。”
马守相连忙拱手,道:“其实只是一桩小事,可因事涉掌院,不得不禀。
竟与自己有关?张衍来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