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更是声威煊天,门中十大弟子,一时竟无人可与之比拟。
要是他挟此声势,到大比之上与钟穆清相争,加上掌门出手相助,那还真有几分可能打乱她的布置。
只是见得钟穆清如此欣喜,秦真人却是蹙眉而起,盯他一眼,道:“穆清,你可是以为自家不是张衍对手么?” 钟穆清愕然道:“真人 弟子自是不惧的。”
秦真人凤目含威,喝道:“那你为何如此窃喜?”
吃了这一呵,钟穆清一惊,背后顿时泌出冷汗,伫立半晌,他呼出一口气躬身道:“多谢真人助弟子解此心魔。”
他先前听过不少张衍在外屡屡杀败强敌的传闻,纵然并不全信,其实心中不知不觉将其视作了可堪一战的对手,因此深心之中不觉已在竭力回避与其正面相斗这却是偏离了正道,未战先怯了。
秦真人脸色缓和下来,抬起纤手,指了指心口,道:“道途之争,本就是各出手段,你此次借平都教之手一举剪除对手做得不差。但你需明白,我辈修道之人,唯有自身道行才是根本,其余一切,皆是虚妄 在我溟沧派中,你若能堂堂正正胜得张衍哪怕他有千般算计,你又有何惧之?”
钟穆清惭愧道:“是,真人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