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而是先命我姐妹二人研习蚀文,不但我二人如此,就是大师姐亦是这般,是以你休要存什么侥幸之心,便是我不教你,你到了老师面前也还是要过此关的。”
韩佐成无奈,但心中有些不以为然,道:“师姐又来唬我,似下院那些师兄们,蚀文还未有我知道得多也不见得就把功行拉下了,师姐又何必这般认真?”
傍晚时分,韩佐成垂头丧气地出了泰安观后,往自己洞府回返。想到明日又要学那无用的蚀文,他更是心烦,转了几个心思,道:“我自上山来,勤修苦练从未去过那山下州城,不如去转上一转。”
苍梧山下数十里外,亦有一处大镇,近年来因往来贵胄较多,又无恶人匪盗,是以更显热闹繁华,不亚人见州城。
他一起了此意,就心痒难耐怕汪采薇寻到他,也不回府,就那么下了山,心中道:“我且去玩上几日,师姐奉老师之命照拂于我,如是寻不到必是急切,倒时我再回来,吃这一吓她必定不会再逼我读那鬼画符了。”
汪采薇将韩佐成送走,便在观内打坐修持,到了天明时分,见有一封飞书入了殿中,仲手轻捉,拿了过来拆开一看,见是昭幽天池送来的飞书命她带着韩佐成回转山门。
得知可以回洞府,她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