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过是记名弟子,不与其说起根脚来历,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到了如今,倒是不便隐瞒了,汪采薇直言道:“沈真人是我东华洲溟沧派长老,在我门中班辈甚高,乃是掌教真人的师弟。”
楚道士修道两百余年,去过最远之处也不过是大楚国,并不曾听过溟沧派威名,便稍稍打听了几句。
汪氏姐妹不知张衍之意,并未交待的太多,但只就那透露出来的一鳞半爪,便令楚道人瞠目不已,不知不觉中,连带态度也是谦恭了几分,拱手道:“不知两位与我恩师如何称呼?”
汪采薇笑道:“若按辈分,我与采婷该称呼他一声师叔祖。”
楚道士点了点头,他迟疑了一下,小心道:“不知家师嘱托两位何事?”
汪采薇娇容一肃,道:“具体事宜为何,恐要请楚掌门亲去一见我家恩师,才能知晓了。”
楚道士神色一凛,拱手道:“不知尊师又在何处?。”
汪采薇道:“我家恩师此刻便在苍朱峰之西,百里之外一座险峰之上驻足。”
楚道士犹豫了一会儿,他不能确认两人所说是真是假,因为说了半天,对方也无有拿出任何信物,对于是否出去相见,有些拿捏不定,便对门口一个童儿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