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只凭一句话就要把举派上下交予对方手中。
张衍笑道:“我出来的匆忙,信物倒是无有,不过我这处有一件沈师叔所赠法宝,不知你可认得?”
他摊开手心,冒出一道金光,冲起半尺高,内现一只如塔金罩,在天光之下,内有七粒宝珠放出绚烂异芒。
楚道人一见之下,顿时两目大睁,而后激动道:“不错,此正是恩师昔年随身至宝!”
见已确认无误,他再不迟疑,整理了一下冠袍,恭恭敬敬对张衍下拜,道:“楚牧然见过掌门师兄,先前不敬之处,还望恕罪。”
这一语说毕,却觉心头一片轻松,这掌门之位委实不好当,他辛劳了两百余年,苦苦操持门内诸事,甚至连自家修为也耽误了,可如今终于能把这肩头重担放下了。
张衍上前将他扶起,道:“楚师弟不必多礼。”
楚道士突然想起什么,抓住张衍袖子,祈求道:“求掌门师兄我赵师弟一命。”
张衍目光微凝,道:“出了何事?”
楚道士将他师弟赵革在外被人重伤一事一说,最后道:“赵师弟乃是老实人,若不是实在难以坚持,他绝不会来飞书求救。”
张衍正容点首,道:“既是我溟沧门下弟子,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