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献于异类,可有此事?”
此语一出,立时有几个与峨山派交好的宗门纷纷附和,声浪一时喧嚣尘上。
邵中襄自己便是异类修道,这话实则等若当面骂他,尽管心中暗恨,面却神色不变,道:“不过是误传罢了。”
“误传?”白季婴冷笑道:“你若说不清楚,就想与张真人比斗,那我等可不答应。”
邵中襄神情笃定,言道:“我门中确实是招揽了几名妖修,不过这也并不犯忌,锺台派掌教前些时日有谕旨,只要愿为门下供奉,不论出身根脚,皆可前去,于是海上有不少妖修往东胜里,我龙湘宗借势收纳一二,又有何奇?”
无风不起浪,若是他就这么直接推脱的一干二净,哪会有人相信,索性换了一种说辞,好在此番言语他斟酌了许久,当作理由还算说得过去。
白季婴眼下无有真凭实据,确也抓不了他的痛脚,不过此举也只是上来压一压邵中襄气焰而已,也不指望就这么把其扳倒,冷哂一声,不再说话,转身对着张衍一躬,就退了下去。
张衍自到来之后,并未多看邵中襄,而是留意到了坐于一旁的韩王客,心下不觉讶异,暗忖道:“那人身上灵息涌动,似潮起潮落,分明精修《玄泽真妙上洞功》才有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