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独自上前,揖礼道:“道友为何阻拦我等去路?”
苍鬓修士负手在后,冷然道:“我乃锺台巡使邹肖,你等何人?”
曾从纶道:“在下乃火孔山中炼气士,今与同道行过贵地,是要往神屋山去访友。”
苍鬓修士看了看他,道:“你等可有令符?”
曾从纶疑惑道:“什么令符?”
苍鬓修士道:“掌门谕旨,凡我楚国界内,元婴修士凡二人同行,皆需有关游令符,你等若无有,便不得过从此处过。”
曾从纶一怔,道:“还有这等规矩?”
魏道姑看得不耐,上前道:“我乃小仓境……”
苍鬓修士不客气地打断她道:“不管你是何人,请得牌符来,本座必不阻拦,若无,速速离去。”
魏道姑没想到丝毫不给脸面,顿时柳眉一竖,曾从纶一看不好,低声道:“比毕竟是锺台之地,万万不可造次。”
不单是他,其余修士也是上来劝说,怕魏道姑与起起了冲突,锺台毕竟是五大派之一,这数十里与轩岳教相斗,虽是伤了不少元气,可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曾从纶言道:“既有锺台派现此等规矩,那我等也只好自海上绕行了。”
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