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贫道虽为贵部供奉,可事先也言,不得与溟沧派弟子为难,贵部族长也是应允的。”
青衣修士略显诧异,道:“此处乃是东胜洲,何来什么……”他语声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凝,道:“你是说那张道人是溟沧弟子?可能确定?”
韩王客悠悠言道:“涵渊门乃是沈柏霜师兄所立,算得上是我溟沧别府,那张道人自称是周崇举门下,难道不是我溟沧弟子么?”
青衣修士一听之下,忽然神色大变,霍然站起,吼道:“张衍!你说得那人可是张衍?”
韩王客未想如此大的反应,皱了皱眉,道:“他并未告知名讳,贫道也不曾问起。”
青衣修士此时也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既是周崇举门下,那定是他了!”
韩王客莫名其妙,道:“那又如何?
青衣修士叹了一声,又坐了下来,涩声道:“道友你是不知晓,昔年手持北冥都天剑,大破四象斩神阵,致我蟒部不得不避走海上之人,便是他了。”
这回轮到韩王客面上现出骇异之色,失声道:“道友是说便是他伤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猛然收住,不敢再说下去。
青衣修士摇头道:“不止如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