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唇,发出一声低低惊呼。
若是张衍等人晚来一步,她便要遭了劫难,不过此时虽已脱了形壳。可此石为原先寄身之所,还不可轻易舍去,赵阳懂得其中道理,既已出手。便决心好人做到底,挥手道:“此石我已相中,你另换一块吧。”
农夫哪敢与他相争,忙道:“仙长既然相中。拿去就是了,拿去就是了。”
他小心看了看几人。又讨好道:“几位仙长路过此处,可要入村饮几口清茶?那水乃是自道宫打得井中来,平素除了往来仙长,村中小民都不曾妄饮。”
赵阳哈哈一笑,道:“你骗得谁来,村里小童就是撒尿抛石,我等又哪里知道?”
那农夫大惊失色,慌忙跪下,哭丧着脸道:“道爷明鉴,那口平时有看井人料理,小人说得皆是真话,绝不敢有所欺瞒啊。”
赵阳本是随口一言,看他瑟瑟发抖,显是经不得吓,便不再作弄他,道:“不需你拿什么茶水来,你去道宫中把执事唤来就是。”
那农夫连忙爬起来,如逃命一般,慌慌张张地去了。
大约过去一刻,山中起了一道玄光,下来一名中年道人,此人道袍光鲜,发须也是经过精心打理,漆黑如染,一丝不乱,看出几人气度与门中长老相仿佛,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