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颊之内流淌,不由发出一声愉悦轻吟,随即道:“吾儿,此果是阿母请人千辛万苦自南崖洲移种而来,能滋养内气,洗练血髓,你修炼力道,多食亦有好处,不妨拿去尝尝。”杜时巽道:“谢过阿母。”他可没有细细品尝的习惯,腹部一鼓,凭空生出一股白烟,将数十枚朱果一气吸入口中。赵夫人轻轻一笑,自榻上坐直身躯,问道:“你既从宴上回来,那般请来的修士之中,可曾见有什么了得人物?”杜时巽很是不屑道:“俱是些散修末流,比之我派中长老还有所不如。”赵夫人对这结果毫不意外,东胜洲中,五大派修士修习的功法为最为上乘,除却小仓境尚可一比之外,别家都是远远不及。她沉吟一会儿,才道:“那些人不过是用来壮壮声势,对阵轩岳,仍是要靠我锺台弟子,余者皆不能信。”杜时巽闻言诧异道:“便是凤湘剑派也不能信么?赵夫人是凤湘剑派出身,她并非乔掌门原配,可能坐上掌教夫人之位,却是有这一层缘故在内。赵夫人却是看着他的双目,认真言道:“不错,凤湘剑派也不可信,你以为他们当真是来助我?”她脸上带着些许冷笑,道:“他们惧我两派归一,弥补了各自功法之中的不足,恨不得锺台轩岳两败俱伤,最后如邪派三宗那般消亡而去,可锺台一亡,你我母子哪还有容身之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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