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此处不差,风光也好,燕长老,不若让予我如何?”
若按礼规,这法坛紧挨乔掌门的蒲牢飞车,应是燕长老驻座之地,杜时巽却摆明了要抢占过去,此举非但逾矩,还隐有羞辱之意。
林、白两名长老一听,当即色变。
燕老却似是不以为意,呵呵笑道:“既然少掌门看中,那老道换个地界就是了。”
燕长老一伸手,止住想要说话的林长老,道:“走。”
林长老哼了一声,随后又往在杜时巽身后的邢甫柳、张衍二人处狠狠瞪了几眼,这才驾起遁光,随着燕长老去另一处法坛安顿。
待坐定后,他越想越是憋气,怒骂道:“这小儿好生狂悖,直如疯犬一般,越来越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师兄,你何故对他百般退让?”
燕长老淡淡言道:“师弟,轩岳大敌在前,莫生事端,一切待斗法之后再论。”
白长老也是提醒道:“明日斗法,必是一场恶战,林师弟还是莫要动气了,好生调息,以应大敌。”
林长老只得忍耐下来,闷声道:“是,师兄。”
而另一处,轩岳掌教杨殊永回去之后,金灵叟上来问道:“掌教,如何了?”
杨殊永也不看他,而是对着淳于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