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半天不语,谁也未曾察觉,他隐于袖中的双手正微微颤抖。
虽他本意是要借了锺台之手能除了金灵叟,可眼下他却没有除去此人的窃喜,反而多了几许烦躁,这时他抬首道:“你们谁来告我,那张道人用得是何等功法?莫师同,你不是自诩见多识广么?就由你来说!”
那名被点名的护法长老一滞,他支吾道:“掌教,那沈道人施展功法时,云涌水奔,潮浪旋卷,可此人似与其大不可相同……”
还未说完,杨殊永冷声打断道:“废话就无需拿来说了。”
那名护法长老只得尴尬闭嘴。
好半晌,才有人低声道:“此等道法,我等闻所未闻。”
杨殊永听了,突然大怒道:“都是一群废物,这人有此手段,为何偏偏无人报我?”
众人都是低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喘,不知他为何动怒,底下只有呼令长使淳于季能猜中一二原委。
金灵叟论道行修为,门中少有人可比,这张道人能杀了此老,也就意味着能杀了他人,甚至能杀了杨殊永,多了这么一个谁也料想不到的变数出来,难怪这位掌教真人如此失态。
这时身后传来一把浑厚声音道:“此人道行不浅,我教之中,能与之匹敌者甚少,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