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此人,必得寻一个合适时机出手,不至如方才那般无功而返。”
他为对付容君重,也是准备了许久,手段也不止眼前这些,寻思着慢慢积蓄法力,再一击毙敌。
他不主动猛攻,容君重也是只是放出两件法宝应付,双方互有忌惮,战局便陷入僵持之中。
邢甫柳看得不免有些失望,道:“算那容君重好运道,适才没有被一把火烧死。”
张衍微微摇首,言道:“容君重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杜道友相比之下,就差了一筹,方才发动炼火之时,有些仓促急躁,所选时机亦是有欠考量,容君重若是不在原处抵御,我料他也必有办法脱身而去,绝不至于因此身死。”
邢甫柳抖了抖袖子,斜撇过来道:“听张道友所言,似是你能拿下此人了?”
张衍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邢甫柳以为他被自己话语吃住,不免有些得意,又道:“张真人,少掌门此刻看似被压在下风,可要支撑下去,却是不难,只要被少掌门抓到一线机会,还是有可能反败为胜的。”
张衍对此言倒也赞同,不过尽管如此,可杜时巽眼下情形却也不容乐观。
容君重斗至现在,也未曾使出“万钧定化”与那门中独创雷术,只是一味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