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设法前去打探。”
张衍摆手道:“不必了。”
他闭上双目,默默感应起来。
随着他修为日益精深,如是用心查看,便能探得自身周围数里之内的气机。
若是能修至三重,不拘何人,只要道行在他之下,一旦进了天地锁拿范围之内,立时就能被他察知。
赵夫人和杜时巽二人气机自不必去说,一人如huā绚烂,意蕴幽幽,一人刚烈勇猛,壮盛无匹,他自能分辨。
而那第三人的气机却是耐人寻味了,波诡云谲,飘忽不定,难以捉摸,非自己熟识之人,可偏偏又有几分似曾相识。
他再转念一思,登时忆起,其与败亡在自己手中的邵中襄很是有些相近。
一联想到此人出身,他大略也能猜出此人来历了,目光微微闪动,问道:“景游,近日东胜洲中,可有什么非比寻常之事发生?”
景游摸着脑袋想一想,抬头道:“老爷,倒是有一桩,传闻那龙柱禁制渐失,底下露出了一处石府,锺台本要独占,可南三派亦是有心染指,怎么也是不肯答应,由此三派却是僵住了,至今也不曾查得里间究竟放置何物。”
张衍听了这消息,把前因后果连起一想,大略也是猜出赵夫人此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