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羊悬龙嘿嘿一笑,道:“在下当然也有所求,不过与那小仓境境主之位一比,却是不值一提了,现下也不便明说,待时机一到,道友自然知晓。”
说着拿出一封飞书拍在案上,又站起身来,道:“在下以诚相待,道友若是认为可行,发此飞书来,贫道便会前来相助,若是道友没有这份胆量,那便当在下从未来过,告辞!”说着,他拱了拱手,便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张衍淡笑道:“此人相貌可是拓下?”
景游俯身道:“早在此人上山时,小的已是拓下了他形貌。”
张衍点头道:“拿去宋、唐两位道友处,命他们查一查此人根脚,再回来报我。”
景游正要退下,张衍却目光闪了闪,又把他喊住,道:“慢,你再送一副图形至赵阳处,问一问他可是认识。”
与此同时,锺台派金钟大殿之上,掌门乔桓隽正门中几位长老筹思今后对策。
燕长老沉声道:“南三派久有窥我之心,锺台与涵渊唇亡齿寒,两家盟好乃是必要,只是我锺台乃大弥祖师所传道统,无论如何,也不可沦为涵渊下宗。”
乔掌门苦笑道:“师兄之言自是在理,可郑真人这一故去,我锺台说话再无底气,而涵渊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