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必来我处了。”
张衍忽觉手中多了一物,他并不去看,转手收入袖中,便就起身告辞。
待他离去后,婴春秋转入进来,问道:“恩师,为何传他炼剑之法?”
岳轩霄笑道:“怎么,你莫非怕法门外传了出去?”
婴春秋摇头道:“弟子岂是惧此,我少清法门尤重心性资质,更需师长指点,便是将剑法传于世间,又有多少人可以炼成?只是这这一步下去,无有回头之路可走,此人身份不同,若是有所差池,怕秦掌门那处不好交代。”
这一步凶险不过,要是走不成,等若被废去一身剑术,张衍毕竟是溟沧十大弟子首座,极可能还是未来入主渡真殿之人,求法不成还罢了,若反而因此失了一门手段,哪怕溟沧表面不会为此说什么,将来两派之间也必然会因此生出龃龉。
岳轩霄却不在意,道:“要我修习少清真传,便需如此,秦墨白既遣他来寻我,那早该想清楚了。”
婴春秋暗叹一声,少清弟子习剑,多是自小得了剑丸,用门中高深法门,接连数百年祭炼温养下来,蜕去原先炼剑之人所留痕迹,如此修习门中功法才可事半功倍。
而张衍非是主修剑道,在他想来只需传一些旁支法门便可,这样彼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