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如此水涨船高,人与剑相辅相成,自是最为扎实稳固。
而后者乃是以外药淬炼,先自提升剑品。再用上乘法诀祭炼,走得却是以人降剑之法,那剑好比烈马,炼成之后,尚需以上乘法诀耐心降伏,之而后才能随心驾驭。
但这却极为考验施法之人手段,等若在短短时间之内,走完他人数百上千年所行之路。
而这其中,又尤以最上一等的清鸿玄剑最难祭炼,对非是主修剑道之人来说。其繁复碍难之处令人难以想象。绝不是只靠悟性天资就能过关的。
冉秀书想了一想,仍是乐观,言道:“恩师恐是多虑了,张真人丹成一品。想来不会无的放矢。”
凡能成就一品丹者。机缘、秘法、手段、心性缺一不可。无法以常理揣度,他思忖下来,觉得张衍既然说要祭炼这清鸿剑。那应也是有把握的,否则岂非徒惹人笑?
婴春秋沉吟不语,少清弟子一心修道,少有理会外事的,整个山门,唯有他一人夙夜操心劳累,维持山门内外俗务。
但考虑事情一多,心中顾虑自然也多,特别是涉及同为三大玄门之一的溟沧派,更是要慎之又慎。
他自也希望张衍能一举功成,免得多出什么后患来,可有些事却不能不想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