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此辈仍不脱禽兽之行,一日不食,肚腹必是饥饿难当,眼下虽是气势难挡,可盈不可久,便是不去管他,至多二三日必也必散了。”
奇貌修士恍然道:“难怪有人言此不过是闲棋,果是难堪大用,不过我若不曾看错,此阵乃是借了水势而行,似缓实快,距这守岁山至多也不过半日路程,一旦倾轧过去,就算张衍在那处,此山也多半是守不住的。”
干瘦道人捻着胡须道:“为兄想来,这应是诸伯皋故意弃了岸上之地,引得溟沧过来,再结阵压了过去,若是张衍此回被迫退回去,那可是大失颜面。”
奇貌修士兴奋起来,道:“诸伯皋若真能做到,我却要对其刮目相看了。
干瘦道人嘿嘿一笑,道:“且看溟沧派如何应对。”
诸伯皋看着大阵愈发迫近对手,不禁紧紧抓住了舟上扶栏。
今日要是真能迫得溟沧派后退,扫了张衍脸面,哪怕明日一战输了,魔宗那处也好有个交代了。
就在这个时候,底下脚步声起,一名面容苍老的族老自下方上来,在舱板上站定,对他一礼,肃容道:“王上,不可再往前去了。”
诸伯皋手指前方,道:“曷老,你可能看出,只凭对面山中那处阵法,那是绝对挡不住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