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书这一项短处外,便无有什么缺陷了,甚至有时还更为隐秘。
可在紧急之时,若还不知变通,这却耽误事情了。
秋涵月猜测,那打破法坛之人,如是不曾退走,那么此刻距离自己这处应是不远了。
她素手一抹,拔起一根阵旗,轻轻一晃,霎时将法坛禁制拨动,荡起层层灵光,再以手指轻点,在几隐秘之处埋下了几件法器。
做完这一切后,她便把心思放定。
对方能在短短时间内接连攻破两座法坛,绝然不能等闲视之,此处能守则受守,万一自己不敌,也好籍此掩护,好方便抽身退走。
大约过有两刻,就见下游方向来了一驾墨色飞舟,其速不疾不徐,舟上站有二人,左边一名,乃是头戴缁撮,宽衣大袖的年轻修士,笑容温雅和煦。
而右手所站之人,身量稍矮,却很是壮实,容貌粗犷,两眼瞪得极大,一把浓密胡须随意撒在胸前,任凭劲风吹拂。
秋涵月见了二人,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有元婴修士到此,那可就万般棘手了,好在对方皆是化丹修为,自忖还可以应付。
心下暗忖道:“这二人既不是靠自身法力打破法坛的,那么必就是仰仗法宝了。
念及此处,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