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我傅某地界,若你恃强抢夺,傅某今番不会退让半步,纵然不是你对手,来日也自有人与你来论公道。”
张衍笑了一笑,道:“既是道友执意如此,那也休怪贫道了。”
他并非不讲理之人,毕竟对方已是在此落地生根,那么好说好言,他也不会把地气尽数取走,还会设法补上一二法宝,既然半步不让,那就只有用最为直接法子解决了。
傅道知晓今朝无法善了,大叫一声,疾起法力,引动天中法剑,声势汹汹往下斩来。
与此同时,他急急一转身,往来路遁走。
他在这处素来无有敌手,作威作福惯了,再加之此为荒僻之地,是以方才出来之时有些大意,未曾细看张衍修为,否则不也敢至近前。而洞府中布置有一处禁制,只要逃了回去,就能守住几日,再发书信召集同道,却不信对付不出此人,
张衍随意起袖一挥,一蓬火光乍闪即逝,顷刻间就将那法剑消融化去,随后伸指一点,滔滔法力霎时弥散而出,立将方圆百里内的灵机尽皆锁住。
傅道人身躯一颤,顿时僵在半空,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失色。
张衍既是动到手,便绝不留情,心下神意一起,清鸿剑丸立得感应,化清虹一道,飞掠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