迓,只是不知,尊客此来情由?”
张衍看这道人,只得元婴境一重,且气息有些不正,应是借了旁门之法才入得此境,但他也未有丝毫小觑,对方能在这浑洋之中立足,那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便笑道:“贫道张衍,今番出海游历,无意经行此地,见得这荒海之中竟有同道,故此前来拜访,盼未惊扰到此地主人。”
那道人听得他只是路过,顿时放下心来,连连说道:“不曾惊扰,不曾惊扰,金某人这里除了几个同门,百多载也不见有外客至,今见同道,却是分外亲近。”
张衍微微一笑,抬手道:“原来尊驾便是此地之主,失礼了。”
那道人忙还礼道:“不敢,在下金火都,为此地宣照宫宫主,若不嫌弃,请来敝处一坐。”
张衍客气几句,便随他到了那巨木中一座高阁之中。
许是久未见得外间来人,待坐定下来,奉上茶水后,金道人便迫不及待打听起陆上之事来。
张衍见他所问皆是些无关紧要之事,倒也无有什么隐瞒,便将此时东西两洲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金道人待听得东洲之地眼下正起大劫,玄魔相争激烈时,却是连连嘘叹,道:“幸好先祖有远见,不往东去,而是在海上立派,避开尘劫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