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而已。”
雄健修士有些焦急,道;“老祖,陶真宏既与溟沧派勾连上,那岂不说再也无法用往常手段对付?”
渠岳点头道:“这位张真人门下弟子也是不少,往日手段是不可再用了,稍候你可下去传命,往后如无必要,不可再与清羽门过不去。”
那修士更是焦躁,道:“那前面功夫,岂不白做了?”
渠岳却是成竹在胸,笑道:“怎会?溟沧势盛,至多日后收敛几分就是,这数百年来东华灵机变动,浊盛清消,此局对玄门大是不利,连海上亦是如此,陶真宏也难有作为,而今不过坐等我与米老鬼寿尽而已,不过他恐怕想不到,我却还有另有手段应付。”
雄健修士张了张嘴,露出一副想问却又不敢问的神情。
渠岳犹是看着天空,道:“渠方,你而今已修至四转圆满之地了吧?”
渠方回道:“正是。”
只是一说出口,他却流露出几分黯然之色,他也是知道,修为到了这一步,便无法再进了,不比族中那几个兄弟,虽洞天之路极难,但至少不曾绝了道途。
渠岳看向他双眼,道:“我百孙之中,就属你资质最佳,当初你让那些个兄弟都去入了气道,却唯独让你走这力道之法,你可曾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