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之人,竟将我等掳去,多谢真人救我脱的苦海,自今往后,愿为真人效劳。”
张衍目光投下,淡声道:“晏真人纵是有过,也轮不到你辈前来置喙。”
那中年儒生一惊,急急低头,作揖道:“是,真人教训的是,是小人失礼了。”
两人说话间,却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响起:“真人莫要怪化相道兄,我等被困千余载,时时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今日得了解脱,也难免有些失态。”
张衍循声看去,见那渡月筏上出来一个削肩细腰的美貌女子。
这女子对着他一个万福,又言道:“真人方才可是疑惑,为何晏真人坐拥数件真宝,却偏偏不使了出来?”
张衍颌首道:“确有此疑,我先前以为是你等身上被下过什么厉害禁制,故而晏真人难以动用,可方才检视之后,却见非是如此。”
那女子道:“不瞒真人,这实则是因我等不愿为晏真人出力之故。”
张衍一挑眉,道:“贫道听闻,当日晏真人卷带你等而去时,曾以打灭真灵相逼,既然那时服软,那为何后来又不惧了?”
那女子悲戚一笑,道:“我等初时以为晏真人掳走我等,是为了斗战之用,可后来才知,他目的不在于此,而是想着万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