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上,便上来一个稽首,道:“见过掌门真人,张衍回来复命。”
秦掌门面含笑意,起手虚托,道:“渡真殿主不必多礼,还请坐下说话。”
张衍道一声谢,待秦掌门坐下,这才去了位上坐定,随后他便略去枝节,将此行前后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秦掌门听罢,抚须一叹,道:“晏师兄自修道伊始,门内诸多同门便视他为异类,不过他却从不将外人臧否褒贬摆在心上,依然是我行我素,我与几个师兄那时对他十分崇慕,现下思之,其神仪风采,仍是历历在目。”
感叹片刻之后,他神情就又回复以往从容,问道:“晏师兄元灵可是保全?”
张衍回道:“弟子擅自做主,已请在了妥善之处。”
秦掌门颌首道:“如此甚好。”
他知晓自家这位师兄心存傲气,宁可自家了断,恐也不会在这等境况下与他照面。故而也不提相见之事。
张衍道:“今人已亡,往日一切恩怨,也该休了,弟子之意,他日吕钧阳若是修行有成,再转由其看顾吧。”
秦掌门稍稍一思,道:“渡真殿主妥当,就依此处置吧。”
张衍稽首应下,随后又道:“当年晏真人卷带走了六件真宝,遵掌门之命,此